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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9章（第1页）

&ldo;你这样要将他们置于何地呢。

&rdo;他突然伸出空余的那只手，遮住了她空洞的眼睛，&ldo;如果是南汀，她这样做，我会痛恨我自己。

&rdo;

就像箱匣曾经小心翼翼地护着它的珍宝，外层的老皮革忍受着刀剑的磨砺，四处的金属包边抵挡着火焰的锤炼。

然而它怀中的珍宝，为了阻止觊觎者的贪婪窥视，在箱匣的怀中碎成了再拼不回来的齑粉。

……这是来自最亲近的人的，最温柔又最致命的一刀。

&ldo;这和你握着他们的手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心脏有什么区别？&rdo;

这份深深的、沉重的情谊，就像布鲁斯&iddot;韦恩的过往一样，让夜莺持续的敌意和掠夺执念凝滞了。

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对方的能力抢夺拉拽成了两个部分。

一个是这十年如一日的理智无波的自己，一个是在上一个自己被切割开后、悄悄冒出来的南丁格尔。

后者是被布鲁斯&iddot;韦恩入侵的思维力量唤出来的‐‐当鎏金色的光束搭起相互的链桥，他们不仅仅在进行力量的争夺，还在互相侵蚀对方的精神。

布鲁斯不仅仅在试图唤起夜莺心中的记忆，还在试图将南丁格尔&iddot;韦恩所不知道的、波西与阿尔杰私下里对他说过的话的画面送到她脑海中。

&ldo;咱们家那只臭小鸟啊。

&rdo;这是长袖子下藏着伤口的阿尔杰，他面对假装没有闻到那股藏起来的血腥味的布鲁斯&iddot;韦恩时，态度通常混杂着审视和脾气收敛，&ldo;你别看她一副独立自主老子一个人什么都干得到的模样，其实她才是最需要&ldo;被需要&rdo;的那个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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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姑娘长大了总有自己的秘密。

&rdo;这是在南丁格尔&iddot;韦恩在某次晚宴上难得对布鲁斯&iddot;韦恩过分挑衅的女伴摆了脸色后，收留了此刻正熟睡的她的波西对前来接人的韦恩所说的话。

波西平日里素来病弱而温和，可那一次他的唇线因为不大好的心情紧绷犹如弓弦，正视着他们的恩人、友人、与半个亲人：&ldo;可这不是我们不去探寻的理由，韦恩先生。

南汀就像是仅在夜间唱歌的鸟，她的心思藏得深，我们就更需要在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之前，纠正她的偏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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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哎我说。

&rdo;这是穿着钢铁战衣的托尼，他们在某一次拯救地球的战役中彻底互通了双方的身份，&ldo;你家那个小姑娘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那啥啥了？昂？&rdo;

又有点疑惑：&ldo;你们这是又要出一位蝙蝠女侠？&rdo;

而他只告诉托尼：&ldo;不，她可以有更光明的选择。

&rdo;

还有更多的人和更多的画面，阿尔弗雷德、卢修斯、甚至雪莱。